想到这里,容隽咬了咬牙,按捺住心头的躁动情绪,推门下了车。
自从他开始为公司的事情奔走忙碌,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也是少得可怜,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,简直是抓紧一切时间找补,恨不得能够随时随地将她吃干抹净一般。
她这话问出来,容隽脑海中才猛地闪过什么画面,失声道:唯一呢?
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,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,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,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两边人都喝多了酒,斗殴在学校是大事件,又是毕业之际,哪怕容恒这身份完全不用担忧任何处分,傅城予还是不敢停车让他去惹事上身,一脚油门直接进了学校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好在这一天的工作并不算繁重,乔唯一还难得准点下了班,六点多就走出了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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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要蒋慕沉能解开自己的心结,能够不再陷入自我埋怨的那个阶段,能够走出来。这是她目前为止,最大且最想要实现的心愿。